热爱可挡岁月漫长。

龚子棋来到余笛身边后的一段日子再没有之前的暴躁脾气,好像一只被顺了毛顺了心的小豹子,看见余笛就要扒上去。秋天时和院子里其他小孩捡落叶玩儿,跑出去了也要回头看看余笛。回来时小脸脏兮兮,头发丝上挂草叶,啪嗒啪嗒重重跺脚走回来,低头不肯看人,直到余笛蹲下伸手为他理头发小豹子才开口,眼泪憋在眼眶里打转儿,嘴却撅得高,脸都要皱一起。

我没有不听话。

余笛不急着问他是不是又和人打架,也不关心小孩的新围巾哪里去了。只是摸着他的头对他温柔地笑,点头说我知道,子棋一直很乖。

下一秒小豹子扎进他怀里,眼泪大颗大颗都落在余笛风衣上,控诉得哑了嗓子。

为什么他们说我没有妈妈,我不是有你吗?是他们不乖,我没有!

而余笛紧紧拥着他小孩,眼眶同样滚烫。

对,子棋有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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